嗓音稍稍带着些许的哽咽,尽显此时的脆弱:“我真的是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她的虚弱并非是伪装,刚刚表现出的坚毅和果决,都是对待敌人才流露出的态度。
就像是刺猬对着敌人张开全身的尖刺一样,只有值得信赖的人才能让它露出柔软的腹部。
这时候白榆也不可能推开这個五百年前的女士。
就像是一位绅士一样,把肩膀借给了需要依靠的女士,以彰显自己的风度。
天空阴郁,但没有下雨。
一阵风吹过云层,偶尔也会落下一两束明亮的阳光。
芙蕾德莉卡调整好了情绪,但一时半刻还没远离的意思。
她说:“白先生能明白我的暗示真是太好了。”
“你不也看懂了我留下的那封信。”白榆笑了笑:“我特意用的大夏语。”
“我学过。”芙蕾德莉卡将一丝头发撩起,装作不经意的说:“爱丽榭最先学的,然后寝室里的其他人都学过一些……毕竟我们约好了将来有机会,一定要环世界旅游一次。”
是学大夏语,还是睹字思人呢?
白榆很聪明的没接茬,继续说:“能看得懂藏头诗,你的水平也算是足够了。”
“白先生又是怎么看透我的暗示的?”芙蕾轻笑着问。
她其实给的暗示很不明显。
因为时刻都被术士监视着,她不敢留下任何实质性的暗示,不论是贴近耳语,还是留下纸条,这都会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