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该挑衅他的。”白榆说:“即便是为了逼迫他现出本体。”
“我知道,只是我忍不了。”芙蕾德莉卡咬牙记仇道:“他不仅侮辱了我,而且侮辱了我的好朋友们,所以罪该万死。”
她说着,看向术士的尸体:“他死了吗?”
“灵魂湮灭,但肉体还活着。”白榆说:“如果对方组织有手段能判断他是否死亡,或许当个活死人更能迷惑对方,不论如何……罗马城,你最好是不要继续待着了。”
“我知道,等父亲醒来,我会将他送去教会。”芙蕾德莉卡已经想好了下一步该怎么走:“他有公民身份,能够得到庇护,至于家业,只要人还在,迟早都能拿回来。”
不等白榆提问,她继续说:“我打算去找安洁莉卡和佩姬……她们或许会知道爱丽榭的去处,白先生也要一起来吧。”
迎着女孩那翘首以盼的目光,他点点头:“对。”
白榆倒是不介意给她当临时保镖,当下双方的目标一致,都是找到爱丽榭。
他仰起头看着破碎的天花板:“拆了你家楼顶,抱歉了。”
“没关系……反正之后,都会烧掉。”芙蕾德莉卡轻声说:“总要一把火烧干净,才能免除后续的麻烦。”
“你之后还能不回来了?”白榆惊愕的问。
“我会回来的。”芙蕾德莉卡斩钉截铁的说:“那时,至少我得拥有足以自保的能力。”
“……”
“白先生是不是觉得我太狠了?”芙蕾敏锐的提问。
“只是觉得你很果决。”
“我当然也舍不得,这里是我住了好几年的家,只是……”芙蕾低下头,脑袋贴在他的肩膀:“不这么做,我还能怎么办呢?这三个月来的事,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