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抓下脸上的胖鸟,用手机调出早上偶然发现的一个非洲灰鹦鹉对主人甜蜜喊哈尼的短片,痛心疾首地说:「看看别人的鸟,再看看你!」
巨巨翻了大白眼,举起爪子b出一个国际通用的手语,「不爽?咬我啊!」
哇靠!
他震惊地倒x1口气。
到底是作者的设定不科学,还是鹦鹉真能突破生理极限b中指?
可惜巨巨没给他时间探究生理构造,就又拍拍翅膀飞回饭厅的吊灯上,并冷漠无情地背过身,留给奴才一道潇洒不羁的肥P影,可谓是非常嚣张,相当值得违反一下动物保育法。
唐迎乐看了看自己半残的脚,再抬头用目光狠撸「巨根」几十回,才深x1一口气。
算了,好基不跟鸟斗!
但经过这麽一闹,方才那GU莫名其妙的惆怅也消失了。
果然还是自己太玻璃心了吧,才会轻易被他人故事中的一句话戳破窗纸,令孤寂占据空洞的心思,在那边钻牛角尖自怨自艾。他用力地搓了搓脸就坐直身子,将目光落在电视机下方那本暗藏玄机的康熙字典上。
有这个空在那边欧北乱想,还不如看一下日记勒!
趁着莫笙还没回来,他撑着一只腿跳啊跳,费尽功夫将日记取了出来,再跳回沙发上,翻到上回看到的地方,接着往後读。
其实後头也没有什麽太多新的线索,大多只是锺正的自问自答,字里行间也透露出浓浓的挣扎与茫然,其中一页还提到他与锺父曾有过的一段对话,对话时间是在年初,却在时隔八个月後仍被拿出来反覆咀嚼。
——「爸说凡是要量力而为,做好自己力能所及的事,超出能力范围外的案子就不该Si咬着不放,但我真的办不到,每次闭上眼,我都能看见何箫的脸……」
——「难道只要案子一有危险,我们就该放手让凶手离开,由无辜的人受罪吗?」
看到这,唐迎乐的心情就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