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啦的肉烤糊的声音在空气中与范蠡的惨叫声融合在一起,空前地惨绝人寰。
段瑾言紧闭着一双小眼睛默哀忏悔良久,刚刚也不知为何,他娘一个犀利的眼神看过来,自己竟然下意识地退缩了,实在是有愧自己的爹爹。他在此以他人格性命担保,若有下次,他定不弃自己的爹爹于不顾!
然而,在之后的不久,他便发现一个很奇怪的定律。
虽然他娘可以说用尽了天下间最恶毒最残忍的的十大酷刑,但他爹却像打不死的小强般生命力旺盛地吓人,隔了几天便又龙马精神地开始嘴贱招惹起他娘来,他娘生气便又开始一系列的酷刑,之后便是反反复复的循环历史重演。
他在习惯之后便开始每天睁只眼闭只眼不再遵守当日的誓言起来。
可是似乎凡事似乎都是由报应的,在一次又一次打脸自己的誓言,对自己的亲爹爹见死不救多次之后,段瑾言终于在十岁那年被范蠡钦点叫了出去。
“臭小子,你给老子出来!”
范蠡嗓音酝着一汩不同往日的气焰,言罢,也不待自己儿子回答就把他拖去了后山的山洞里。
段瑾言看着黑漆漆的周围,心中一紧,稚嫩的童音软软响起,“爹爹,何事叫孩儿出来?”
“啪!”
范蠡重力将一本书册拍在了地上,眯着眼紧盯着自己的儿子,“瑾言,你告诉爹爹,昨日你亲眼看你娘割爹爹的肉,为何不帮爹爹求情几句?”
段瑾言低头支吾了一会儿,不敢说那是你咎由自取,只好卷了卷自己的衣袖子,故作吞吞吐吐道:“孩儿怕。”
范蠡重又重重拍了地上的那本书,骂道:“你个臭小子,怕又如何?怎可不讲义气独善其身!”
段瑾言不答,缓慢垂眸看着那本书册上的几个大写的“春宫宝典”,淡淡道:“爹爹,你怎又偷看小黄书,若是被娘亲知道了,怕是又要受一顿苦了。”
范蠡沉声道:“你别转移话题!况且这也并不是一本普通的小黄书!”
段瑾言顺手牵羊道:“爹爹,这本小黄书和其他小黄书有哪里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