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蠡牙齿打颤了一下,望向她的眼神逐渐转为恐惧,“娘.....娘子.....你似在与为夫开玩笑?.....”
段西施阴阴勾唇,“怎么是开玩笑呢夫君,你常看的那本春宫手札上不是有这么一段记载么,痛中夹杂刺激,不正是你索求的最高境界么?”
范蠡一张俊脸苍白无力,“娘子......此痛非彼痛,万万不可同日而语哉......”
段西施转了转手中的铁烫,笑地极为暗沉,“夫君,有些事还是得亲自试过再下结论较好。”
范蠡吓得两眼瞪得老大老大,只得再次看向自己年幼的儿子,望他能再大哭一次。
段瑾言感受到自己老爹颇具深意的目光,舔了舔嘴巴,急忙在体内酝酿出一股强烈的哭欲解救自己的老爹,哪知刚想出声就被段西施给提了起来。
“瑾言啊,娘听说那些从小都爱哭的孩子都爱玩,不如这铁烫人皮的游戏娘亲先与你玩可好?小孩子的肌肤烫起来还有一股奶香呢,娘亲好不欢喜。”
段瑾言一听喉间似乎被梗住了一般,硬生生将眼泪和哭声都给拉了回去,僵硬着一张小脸看着自己貌美如花的娘亲不再动弹。
段西施满意地点点头,“对嘛,这才乖。”
范蠡暗叫这臭小子好不讲义气,眼看那发烫的铁柄一点一点挪近自己,只能哆嗦着求饶,“娘子.....娘.....娘子....不....不要....娘子....!”
“夫君,你可知错?”
“知错知错!!为夫知错!”
“以后可还敢提和离之事?”
“不敢不敢!为夫今后定不再提!”
“那便好~~”段西施语笑嫣然,一记狠戾的眼神逝过,重重将那烫铁压在了范蠡的肩膀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