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终她选择沉默,小小声的说:“我不说可以吗?”
余靳淮抬着她的下巴,挑眉:“内疚?”
花语点点头,小脸都要皱在一起了:“是啊……”
“那就补偿我。”余靳淮手指危险的摩挲了一下花语白皙幼滑的下巴:“昨天晚上丢下我,今天早上吵我睡觉,还有不告诉我的小秘密……”
语哥丝毫没有感受到某人的险恶用心,没有半点防范臭流氓的常识,听他这么说更加的内疚了,“那……那说……说要怎么办。”
余靳淮看着她,花语在一瞬间仿佛变成了一块草莓馅儿的小甜糕,让人恨不得一口把她塞进肚子里。
“诶……”
余靳淮忽然将花语压在了身下,一只手搂着她纤细腰,另一只手与她十指相扣,以一个绝对占有的姿势将花语圈进了自己的领地,仿佛丛林中的孤狼抓住了自己觊觎已久的猎物。
余靳淮咬着花语的耳朵,轻声说:“……内疚的话,就帮我解决一下需要。”
花语被这个已经彻底抛弃了高冷人设的臭流氓拉着碰到了不可描述的地方,脸瞬间通红,逃避似的将整张脸都埋进了柔软蓬松的被子里:“……那……那……我用手行不行?”
“觉得呢?”余靳淮反问。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花语觉得余靳淮这句话就跟冷笑着即将要吃掉喜羊羊的灰太狼似的,喜羊羊说:“放过我好不好”,灰太狼直接点火煮汤一样的属于“驳回”反应。
余靳淮在她耳边说:“我快炸了。”
花语:“……”
“到底什么时候才让我碰?”连绵不断的吻一直流连在她修长的脖颈。
花语的皮肤透出一层薄薄的粉色来,不自在的蜷缩了一下手指:“……我…………我害怕……而且这大清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