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将网页关掉,慵懒的打了个哈欠,就被人圈回了怀里。
余靳淮有点没睡醒,声音沙哑:“在看什么?”
花语就把报道给他念了一遍。
余靳淮没怎么意外的样子,事实上昨晚花语离开,他就隐约猜到了一点,关于她的事他要是想查是一定能查到一点东西的,但是他不想这样做。
花语瞒着他,就是不想他知道,那他就不知道好了,只要是不危及性命的事情,余靳淮都纵容着她。
余靳淮正想搂着怀里黏糊糊软绵绵的小甜糕再睡个回笼觉——自从身体里的蛊沉睡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微生有琴血的副作用,他近来总是会感到困乏。
花语却扒着他的手臂,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就……没什么想要问我的啊?”
余靳淮将他她摁在自己的胸膛上,“有什么好问的。”
花语有点感动,又有点内疚,她知道这样瞒着余靳淮不好,但是她却也实在是不想让余靳淮知道自己那肮脏而黑暗的过去。
她知道余靳淮不会嫌弃她,但是她自己会。
人活着,世界里只有黑白两色的话,是一种极端的痛苦,也是一种极端的幸福。
知其白守其黑,才是世间大多数人为人处世的道理。
花语又从他的怀里拱出来,小声逼逼道:“昨晚上我去市公安局放了一把火,沈听是我帮凶,他给的我打火机,我本来还以为这件事会牵连到他……但是没想到这人这么贼,竟然还受到表扬了……”
余靳淮被她彻底闹醒了,干脆半撑起身子用手指捏着小姑娘的下巴,眯眼看着她这张已经出落的足以让人惊艳经年的脸,淡淡道:“为什么要选择放火?”
“……”花语张了张嘴,却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其实编一个借口对她来说是再容易不过的事。
在娱乐圈里浸淫这么久,早就已经练就出了一套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但是不管她张口就来的谎话说出来有多么的脸不红心不跳稳如老狗,她都不想对余靳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