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听听,这话说的简直太反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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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埃德里克的伤相比,她手指上的小小伤口属于大象与蚂蚁的差距,但看着埃德里克理智尽失的模样,不知道还以为她已经命悬一线。
“你先服用药剂吧,不然我白受伤……”
忽然,她的指尖被一片温热湿软笼罩。
埃德里克含住了她的手指,指腹略微上勾便能抚摸到珍珠舌钉的触感。
做这些时,他还抬眼与沈初梨对视,嘴角逸散出些许红雾。
他们一个站一个坐,本就存在一定高度差,再加上埃德里克‘可疑’的举动。
沈初梨惊惶地抽回手指,不知是不是错觉,她好像还听到了‘啵’的一声脆响。
“你……你……”
羞恼地用手帕擦拭濡湿的指尖,她将手帕扔到了埃德里克身上。
“……”
塔伯如同被扼住喉咙,发出短促的惊叫。
不等沈初梨走出去多远,忽觉一阵头昏脑涨,向后仰倒时被埃德里克接住,对方金黄的睫毛不安轻眨,表情十分心虚愧疚。
沈初梨这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埃德里克扎穿舌头的时候肯定流血了,而她的手指正好与血液相触。
刚才掐他脖子都故意没掐出血,吃一堑长一智,生怕会沾血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