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眸时,嘴角浮现出得逞的坏笑。
手里拿着药粉,正对顾峭的X膛时,沈初梨才迟来的有些后悔。
自己刚才做的决定……是不是太草率了?
但好面子的大小姐不会退缩,强撑着迎难而上。
*
顾峭后背也有伤,没办法躺下。
之前的暴力上药让伤口再次污染,沈初梨只得用医生遗留下来的镊子和棉球沾取生理盐水消毒。
微凉的棉球或镊子略一触碰到男人的伤口,就会激起一阵反应,他的肌肉不自觉抽动,像是猫儿被触碰背后敏感带时的表现。
被自己的想象逗笑了,沈初梨忍不住轻笑两声。
“沈小姐在笑什么。”
男人的腔调磁性醇厚,像是隔着层鼓面震在她耳边,引发心跳的共鸣。
即便不明所以,但看见沈初梨笑,顾峭也觉得开心,跟着笑起来。
他一笑可不得了,伤口险些再次崩开。
沈初梨赶紧摁住指下的腹肌,“你不许笑,珍惜我的劳动成果。”
无意中,两人算是头一遭‘亲密接触’。
顾峭不笑了,改为深呼吸,侧边的鲨鱼线急促起伏,似因缺氧而贪婪呼吸的鱼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