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仵作不可能服气：“不透彻？哪就不透彻了？你这根本就是因为不想承认自己的罪名，所以临时编出来的借口罢了！”
看来洪仵作是人挺自大，脑子反而没多大。
柳焕颜哂笑道：“洪仵作既然不肯承认是您的问题，那我就请您赐教一番——既然您说服了我的毒，会从头到脚发黑而死，那死去的仙娘为什么只黑了上半身？”
洪仵作支支吾吾的吭哧许久：“这……”
柳焕颜着实是太“过分”了，竟然都不给洪仵作留出时间来编故事自圆其说。
洪仵作脸色尴尬的磕巴了好一会儿，都快被人当成傻子了，也没有搬出个像样的所以然出来。
柳焕颜心道无聊，漠然的揭示了答案：
“那是因为在毒素漫步全身之前，仙娘就已经因为其他致命原因身死，所以仙娘体内的毒无法继续扩散，只弥留在了上半身。对了，洪仵作，你也不必说是这毒中途就要了命，这毒是我研制后分享出去的方子，我比你还要清楚——在毒性没有弥漫至全身之前，仙娘是不可能死的，所以，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