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打架,谢宁玉还真打不过秦质。
秦质从村里来,小时候看起来瘦瘦高高的,但狠劲不小,十几岁就能把两百来斤的壮汉打趴。
他农活干过不少,更会使巧劲。
所以选择陪打,秦质也鲜少伤筋动骨,他懂得怎么保护自己。
可谢宁玉不一样了,他自小在温家寄住,条件不好也不坏,除了学习就是学习,待人接物都是温文尔雅得很。
看谢宁玉发怒,真的少见。
此时此刻,秦质面上仍是平淡似水,就算被人抓着衣领,眉目都平静到可怕,像是山崩地裂都没办法从他脸上找到慌乱。
他一直都是这样的。
就算是坏,都是阴里坏,表面上永远都波澜不惊。
谢宁玉最讨厌的,就是秦质这种看起来清冷的性子,明明野心勃勃,却非要装作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
他揪着秦质的衣服,一字一句问,“你们是来真的,还是随便玩玩?”
谢宁玉知道,温媛在国内并不乖,随便在华大走一圈,都能听到她的“风流韵事”,可这些,谢宁玉无所谓。
爱玩一些没什么,只要她好好的就行。
秦质抬眼,淡淡道,“玩玩而已。”
秦质跟温媛,只是一种畸形又病态的关系,跟别的固炮不一样,他俩做的次数太多,都相当于同居了。这里面的几分感情,也都是关乎于“性”而已。
什么纯粹的情爱啊,他跟温媛之间,真不见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