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山见她在收拾东西,当下就大步过去按住她的手。
看着他这样,苏芸也就仰头看着她,“我不是要走,我只是想让我们之间都好好冷静一下。
我不想吵架,也不想再解释了。如果咱们互相冷静了之后你觉得我还是那样子的不堪,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是古代人,他自小接受的教育就是这样子说的,所以自己是真的能够理解。
实际上别说是古代人了,就算是二十一世纪的长辈们,他们都是谈“色”色变的!
这一点,她是真的可以理解。
每一个人的生存环境不一样,接受的教育不一样,所以也没什么好争论的。
她中小学的学校都会讲这方面的知识,老师也好、同学们也好,都觉得这是很正常的知识,就好像数学、语文一样,并不会觉得这会很羞耻还是如何。
因为自小接受这些教育,老师们也给大家树立了正确的观念,所以他们这一批的学生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什么觉得女生生理期就是不干净、恶心,甚至在女生生理期调侃、戏弄人家的事情。
非但如此,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大家都会照顾身体不适的女生。
这方面的教育问题在现代都没能很好的成为一门正儿八经的课程,在古代,她自然是不会要求柳青山跟自己一样的。
但是他给自己盖那样子的定论,她也不可能接受。
想到这里,她也就说:“就这样子吧……到时候你冷静下来了,我们再谈。”
见她是真的要走,柳青山也就死死的摁住她的手,不松开,“媳妇儿,我错了!你别走行不行?
你当初不是跟我说过了的么,除非我在外头与别的人乱来,不然你是绝对不会离开我的。
那你现在为何要走,媳妇儿,你别走,我再也不会说那样子让你难受的话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