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夏溪真的慢下来后,杨多金又贪恋那滋味。不好意思开口,便欢腾地扭着腰肢。矜持了两回,夏溪便看出了杨多金的口不对心。她毫不客气地往饱满的屁股上来了一巴掌,“公公可真是骚得没边儿了。”杨多金顿时羞涩难当,不叫唤,也不动弹了,只欲盖弥彰地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夏溪瞧见他的反应,坏心思地又加了一根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捅到最深处。不多时,就见杨多金的身子不断颤抖,像是受不住这猛烈的刺激。夏溪见他高潮,反将动作做得更重,让杨多金的快感更加无所遁形。突如其来的陌生感觉让杨多金有些害怕,只得一遍又一遍地唤着夏溪的名字来寻些安慰。夏溪的手指被绞住了,一时也抽不出来。她只得用另一只手握着杨多金的手安慰他,“别怕,很舒服的。”夏溪觉得自己就像诱拐小红帽的大灰狼。杨多金到底是见过世面的,纵使身子失控了,也很快就逼着自己平静。恐惧褪去,身体的反应还在,于是他便咀嚼着这滔天的快感。他的呼吸还是乱的,“夏溪!”“嗯,我在。”他将夏溪的手握得越发紧,“夏溪!”夏溪瞧出来了,他就是个复读机。见他放松,又在他的肠壁转了转,然后便抽出了手指。“我的名字这么好叫?”杨多金似乎没听清她说什么,含混地“嗯”了一声。分明是爽得不行,可表情却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一般,眼角泛红,让人看着更想欺负。夏溪到底顾忌他是第一次,忍了又忍还是没有太过分。她又抽插了几下便拿了出来,摘了手套,没有阻碍地去捏杨多金的乳尖儿。高潮过的杨多金很敏感,轻轻一碰,便抖得不行。夏溪更兴奋了,一手捏着他的乳尖儿玩弄,一边去亲他鲜红的唇。这唇色,一看就是方才受不住的时候咬出来的。杨多金顺从地张开了嘴,他似乎还未恢复意识,一边被摸得哼哼唧唧一边下意识地迎合夏溪的吻。亲到最后,他连呼吸都忘了,将一张脸憋得通红。夏溪察觉到身下人的异样,哭笑不得地拍了拍他的脸,“回神儿了,傻元宝。”杨多金这才睁开眼,没有焦距地盯着她。看到夏溪戏谑的眼神,杨多金才突然反应过来,大口地喘了起来。夏溪本来是想拍拍他的背帮他顺气的,奈何他躺着,于是便改成了拍拍他的胸膛,顺便摸一把。夏溪逗他,“第一次见接吻要把自己憋死的。”杨多金被说得发臊,“那姑姑也是增长见识了。”“噗嗤。”夏溪上手捏他脸,“小元宝,你怎么这么好玩。”杨多金又是一副被欺负得不行的模样看着夏溪,眼中还泛着水光。夏溪呼吸一滞,暗骂一声便又亲了上去。这次,两个人都不记得怎么呼吸了。亲完之后,夏溪趴在杨多金肩上休息,杨多金紧紧抱着夏溪,像是要和她融为一体。夏溪有一搭没一搭地亲亲杨多金的侧脸、耳垂,又去摸他的肚子。杨多金被亲得痒痒的,又不想拒绝夏溪,于是为了转移注意,他便去摸夏溪的阴户。他的指尖从臀缝中溜进去,自后往前,慢慢寻摸到了阴道口。本着来都来了的原则,他伸进去捅了捅。感受到夏溪在自己身上扭了扭,并未制止,他便尽心尽力地在里面按了会儿。待觉出这通道愈发湿润,他又退了出来。他是来摸阴蒂的,不能让她这么快得趣!于是他顺着缝隙,前前后后滑了几个来回,但就是过家门而不入。夏溪不满地咬了他一口,他便再往前去,寻了那阴蒂按压。指尖按着阴蒂,指节卡在唇缝里,手腕又搭在屁股上,夏溪不能说是不舒服的。她难耐地蹭了蹭,杨多金便不动了。夏溪质疑地看着杨多金,杨多金却带着笑意,“溪姑姑,自己来?”夏溪觉得自己想错了,哪里是小红帽?分明跟她一样是披着羊皮的狼!夏溪看在他让自己玩了那么久的份上,也不同他计较,咬了他一口表达不满之后便自己动了起来。这种东西,自己不动让别人伺候,和物件不动让自己来的感受是不一样的。夏溪没蹭几下,就觉得杨多金的手指不合心意。于是干脆爬了起来,双腿岔开跪在了杨多金的肩膀两侧。杨多金低笑两声,乖顺地撑起身子来给她舔。温热湿润的舌头覆上来,夏溪总算是爽了。夏溪爽了,就又想说骚话。“原来公公这么爱吃穴。”杨多金险些呛住,不理会她,只是将她的身子拉下来,坐在自己颈前,方便自己舔。夏溪骤然失衡,险些摔着,于是不满地故意将穴往杨多金脸上凑。杨多金也不躲,反倒舔得更卖力了,最终还是让夏溪爽得跌了回去。杨多金又是舌头和指尖交替进行,捅阴道的时候就去舔阴蒂,按阴蒂的时候就去舔阴道,很快就叫夏溪泄了出来。杨多金再次被喷了满脸,夏溪这才想起来了什么。她坐到杨多金小腹上,拍了拍杨多金的脸,“小元宝,不要什么都吃。”杨多金挑眉看她,不解其意。“连尿都喝,公公真是不挑。”夏溪这么说杨多金就不乐意了,拔高音量道:“伺候姑姑,还成了杂家的过错了?”杨多金坐起来和她对峙,脸上水珠未干,倒像是泪痕,显得楚楚可怜。“夏溪,你当杂家是谁的都吃吗!”“将姑姑伺候舒爽了,到头来还埋怨杂家!”杨多金十分委屈,“哪有这样的道理!”他突然灵光一闪,特别幼稚地拿自己的脸去蹭夏溪的脸,将她也弄得湿漉漉,而后赌气道:“杂家吃就吃了,怎么着吧!还要杂家吐出来不成!”“不让杂家喝尿,有本事也别让杂家吃你的穴!”“……”夏溪一阵无语,不让他乱喝东西,怎么弄得她虐待他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抢了一个快要在沙漠渴死的人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