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六公主哪里还听得见,只觉奇痒难耐,恨不得将那两片肉割下来。
八公主眼尖瞧见了她裙裤上的斑斑血迹,惊呼道:“啊?六姐都挠出血来了?六姐该不会得了勾栏瓦舍女子的那种脏病吧?”
“福星,你胡说八道什么?”皇后眸光冷冷,里面射出的寒光如刀刃一般锋利,“你一个尚未出阁的姑娘嘴巴怎么那么恶毒?”
她此时已经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厉声道:“还不快带云儿下去找太医医治?”
六公主仍在发疯似的狠狠抓挠,雪白的襦裙已经慢慢涔出鲜红的血来,她却是像感觉不到疼痛似的,探进去的双手仍在不停地运转。
容嬷嬷连忙招呼众奴婢上来抬走失控的六公主。
萧寒野勾了勾唇角:“呵呵,萧卿云豢养面首无数,这下终于要消停些许时日了。”
楚南月望着地上的一抹濡湿血迹,轻笑道:“拜王爷所赐,本是寻常致使下体瘙、痒的药,王爷下了双倍的量,大抵是有她受的了。”
萧寒野冷笑一声:“这点痛比起她做的那些龌龊事不及万分之一,活该!”
楚南月也觉得如此,好看的凤眸折射出一抹狐狸般的狡黠:“那有时间我再把药丸精进一些,让她日后真的再也无法快活!”
“哦?快活?”萧寒野突然眯起眸子,别有深意道,“原来阿月也是这般认为!”
楚南月的手已是让他无比快活,若是换成那里......他简直无法想象......可婚期还要再等三个月......
真是好磨人啊!
面对男人猝不及防的开车,楚南月瞬间涨红了小脸,不知从何时起高冷禁欲的王爷变得满脑子芒果色。
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