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野被楚南月搁置在她的家主一位,听得心中熨帖至极,刚想开口说话,又听楚南月说。
“不过燕王爷乃咱们北萧国的四皇子,一言一行皆关乎着皇家的荣誉,若追溯到家主,当是陛下啊......”楚南月故作震惊,“......姚大人,你怎可将问题抛掷陛下啊?”
姚大人一时词穷,他哪里敢质问陛下?
他不敢,可有人敢,萧寒野抬眸极其认真厉喝道:“姚大人休要将责任推到父皇身上,父皇日理万机哪能事事亲历而为?本王更是十二岁便独自一人去了军营!”
他这话一语双关,既接了楚南月的话,又将自己撇的干干净净!
老皇帝何曾庇护过他一丝?
若非太后的眷顾和他如杂草般旺盛的生命力,早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吓得姚文弘一个激灵,连连跪地道:“陛下明鉴,微臣绝无此之意,就算给微臣一百个胆子,微臣也不敢质疑陛下啊......”
“起来吧!”皇上望了萧寒野一眼,才沉声道。
他何曾听不出萧寒野话外之音。
他这是在怪他厚此薄彼!
他和萧君安乃同年同月同日生,他却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萧君安身上。
但这能怪他吗?
当年欧阳氏血崩而死,临死前独独不放心他们唯一的儿子,孩子没了亲娘,他这个亲爹能不上阵吗?再者,其余哪个皇子、公主无生母照拂?
萧君安是他和心爱女子所生之子,他当然最是偏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