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扬!你到底有完没完?!成天就知道在背地使阴招,算什么本事?!你要是真觉得自己配的上现在这个成绩,咱们就真刀真枪在赛场上见!别总是靠耍手段来搏出位!”这天,在西洋乐系的宿舍走廊里,周星仁又一次和同专业的秦浩扬吵了起来。而宿舍楼里的其他人对此已经是见怪不怪了。毕竟,这两位圣音学院的明星学生可是出了名的互相瞧不起,除了在老师面前还能忍一忍,不然几乎是见面就吵,所以众人也就全都装作没看见一般,从他们身边匆匆经过,以免自己被牵扯其中。“哼,姓周的,你这个傻逼又想往我身上泼什么脏水?”秦浩扬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傲慢姿态,满脸不屑地反唇相讥道,“我已经跟你说了很多遍了,别以为别人捧你,你就是什么厉害人物了。在我看来,就你那张没用的嘴,别说是吹长笛了,就算是给我舔鞋,都!不!配!”“你!”周星仁一时被噎得说不上话,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有些不自然,“你,你这个只会……只会用下烂手段的无耻小人!把我的长笛折断了,还不承认!行,那我……我这根新买的笛子也不要了,我今天就非要让这根长笛,打,打折在你身上!”“呵,说你蠢,你还真就动起手来了是吧?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秦浩扬站在原地,连躲也不躲一下,似乎是吃准周星仁不会动手一样,“要不是靠着你家里的关系,你能有现在这个成绩?唉呦喂,别开什么国际玩笑了,就你现在能站在这儿和我说话,都纯粹是因为你自己不要脸,成天往我身上泼脏水。”“你,你就是个人渣,看我……”周星仁作势向秦浩扬冲去,“我……”“星仁!住手!”就在周星仁快要和秦浩扬时,顾希泽及时出现,挡在了周星仁和秦浩扬之间。“希泽!你让开,今天……”周星仁手中的长笛放下又举起,看起来似乎在犹豫什么,“我,我宁可挨处分,也要好好收拾一下这个……这个,肮脏下作的小人!我一定要让他看看,什么叫做圣音学院的校霸!”“哼,周星仁,还有你顾希泽,别在这儿耀武扬威了,还针对你们呢,别说我正人君子一个,不会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可就算是我要用,也不会用在你们身上,就跟谁惜得搭理你们似的,”秦浩扬继续叫嚣着,“我告诉你,我还真就把话放这儿了。你和他,什么长笛短箫,高山流水,我看到你们俩个就恶心。就凭你们的音乐水平,别说被我放在眼里,就算是你们一起跪在我脚下,求着我要给我当狗腿,当下人,我都不会同意。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们俩个连给我倒夜壶都不配,呸!”说完,秦浩扬就扬长而去。全程连个正眼都没甩给周星仁和顾希泽。“你!”周星仁见状还想去追,但却被顾希泽一把拽住,生拉硬拖着才回到了宿舍。“希泽,你,你刚才不该拦着我的,”周星仁的气似乎还没完全消散,但既然现在是在顾希泽面前,心情也好了大半,语气也就缓和了不少,“秦浩扬他都把我的长笛都给掰坏了,我……”“行了,别气了,”顾希泽看出周星仁现在已经没了刚才的那股冲动,便开解道,“你打他一顿又有什么用,到头来不仅证明不了是他干的,还要挨学校的处分,得不偿失。”顾希泽边说边走到周星仁的书桌旁,十分熟练地将上面放着的一个小音响打开,播放出他和周星仁共同创作的那首曲子。“可是……”“别可是了,”顾希泽轻轻在周星仁脸上落下一吻,“这样心情好点了吗?”“嗯……嗯,”周星仁点了点头,心头萦绕的黑雾也彻底消散,“刚才是我冲动了,抱歉。”“呵,没事,”顾希泽摸了摸周星仁的头,满是宠溺地说道,“狗嘛,脾气大点也正常。”“希泽……”周星仁缓缓跪下,想要把脸埋进顾希泽的胯下,去闻闻那里散发出的雄性气息,从而缓解自己烦闷的心情,可没成想却被顾希泽按住脑袋,只能眼睁睁看着那股大包在自己眼前却又无法触碰。“我还没同意呢,自作主张,”顾希泽将周星仁推开,转而拿起桌上放着的那根已经断成两截的长笛,“既然不能用了,就扔了吧。”“等,等一下,”周星仁从顾希泽手里抢过两截长笛,重新放回桌子上,“我……我得把它们留下,就放在这儿。”“嗯?为什么啊?”“……记,记仇,”周星仁双眼紧盯着那两截长笛,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对,就是记仇。”“嗯……行吧,”顾希泽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音响,此时正好播完中间的那一小节,“那,看起来你现在也没什么好心情,就先不去练曲子了,你好好休息一下,等晚上再去吧。”“……嗯,好,”周星仁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头道,“那你……”“我就先回去了,正好也有些作业要忙,”顾希泽拿起一杯矿泉水,打开后递给周星仁,“多喝水,好好休息。”“遵命,主人。”周星仁笑着接过矿泉水,当着顾希泽的面喝了一大口。“那我就走了。”顾希泽开门准备离开,却突然发现门旁边的鞋柜下摆着一双满是污渍的名牌白色运动鞋。但在他的印象里,从没有见过周星仁穿这双鞋子,而且周星仁向来爱干净,不可能会把鞋子穿成这样了还不洗。“怎么?”周星仁见顾希泽迟迟没走,便疑惑地问道,“还有什么事吗?”“没,没什么……”顾希泽咽了咽口水,眼光也有些闪躲,但看来看去,中心点还是聚焦在那双脏旧的鞋子上,“那就,晚上见。”“晚上见。”随着两人互相道别,顾希泽终于关上了房门。而此时,音响已经把那首曲子播到第二遍了。“哈……总算是走了……”周星仁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从刚才一直紧绷着的神经也随之放松下来。紧接着,他解开牛仔裤的拉链,一根勃起的粗长大屌立刻就弹了出来,精神昂扬地向上翘起。原来,从秦浩扬骂出那一声“傻逼”开始,周星仁的大屌就充血勃起了,以至于他的愤怒也瞬间烟消云散,但为了不丢脸,还是强撑着继续和秦浩扬对骂,或者更准确的说,是周星仁在引诱秦浩扬继续骂自己,乃至后面威胁要动手也是,如果真打起来,怕是周星仁也只会象征性地轻轻碰两下,以让秦浩扬能肆意虐打自己。“为,为什么……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周星仁握住自己的大屌,跪在地上撸动起来,“我,我可是周星仁,是学院里的天才学生,是校草,可是……秦浩扬他,他的天才根本就名不符实,而且,他一个直男,我怎么会……会对他有这样的感觉,我明明喜欢的是希泽……为什么……”周星仁越想越想不明白。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秦浩扬这个人渣产生臣服欲。从大概一周前开始,周星仁每次见到秦浩扬那副对他一脸鄙夷的样子,就会心跳加速,膝盖发软。尤其是当他看到秦浩扬和顾希泽擦肩而过的时候,周星仁都会忍不住地去幻想,如果顾希泽现在像狗一样跪地欢迎秦浩扬的话,那他该如何自处。甚至,就在前天晚上,周星仁第一次梦到顾希泽在自己面前被秦浩扬侵犯,他们就好像是在自己的时候身上做爱,顾希泽最后还被操得射在了周星仁的脸上。那种感觉是那样真切,要不是醒来时床上只有周星仁自己射精的痕迹,要不是秦浩扬和顾希泽没有表现出一丝异样,周星仁可能就真的当真了。不过,恰恰因为不是真的,周星仁反而越来越怀疑自己,越来越担心自己的性癖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但他越是想搞明白原因,越是想抑制自己的变态欲望,就越是不可避免地会想象自己跪在秦浩扬脚下的场景……秦……秦浩扬,不……自己怎么配用这么没礼貌的称呼呢……应该是,主人……秦浩扬主人……对……周星仁你不是最喜欢犯贱发骚了吗?那管自己的死对头叫主人,才够贱,不是吗?想一想,当你跪在他脚边,卑微得如尘土,似乎真solo主人一口痰就能把你淹死,呵呵。就是这样的时候,秦浩扬会用什么样的眼神来看你呢?肯定满是鄙夷,满是不屑,就像是在看一个蝼蚁,居高临下,看着这具被世人趋之若鹜,而对秦浩扬主人来说却一文不值的下贱肉体。那秦浩扬主人会愿意玩你吗?会愿意操你吗?还是说,你这个平时被无数俊男靓女包围簇拥的校草,只配跪在一边,给秦浩扬主人端茶倒水,捏脚穿鞋?也对,秦浩扬主人可是一个直男,怎么会瞧得起你这种喜欢跪在男人脚下的变态,能为秦浩扬主人做这些事情就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不过,听说秦浩扬主人是个大渣男。那自己会被秦浩扬主人命令去勾引女人,再献给他吗?似乎自己对主人来说也就这点用处了。可是,这样算是被秦浩扬主人戴绿帽了吗?不……能为秦浩扬主人服侍是自己的荣幸,就你这种变态,只不过是秦浩扬主人的一个工具罢了,根本谈不上被秦浩扬主人戴绿帽。再说,周星仁,你喜欢的是同性,是顾……顾希泽……对了,顾希泽……周星仁爱的是顾希泽才对……也就是说……自己已经是被顾希泽玩过的二手货了,那怎么可能还配当秦浩扬主人的狗……可是……秦浩扬主人……“不!不对!”不知为何,在周星仁的幻想中,顾希泽突然出现,径直跪在了他的身边,和他一起对着秦浩扬磕头行礼。“不该是这样的!不……”周星仁瞬间惊慌失措,对着桌子上摆着的那两截长笛就磕起了头。“主人!秦浩扬主人!求主人只玩弄贱狗就好,不要动顾希泽,贱狗愿意为主人献上一切,贱狗永远都会臣服于主人胯下,随便主人怎么折磨贱狗。只要主人开心,贱狗就是主人的出气筒,是主人的沙包。贱狗的长笛也随便主人掰断,主人想怎么撒气都可以,主人!主……”磕着磕着,周星仁突然想起那双被自己捡回来的运动鞋,便连忙狗爬过去,用嘴将其叼了过来。“主人,秦浩扬主人,请看!这是贱狗偷偷从主人的宿舍门外捡的,被主人装在垃圾袋里的鞋子。哈……好香……里面还有不知道被主人穿了多久的袜子……都发黄了……鞋子也好脏……但主人放心,虽然贱狗好几次都想扔掉这双鞋子,可贱狗这样的傻逼东西还是改不了本性,就又五次三番地捡回来,哈……贱狗真的好喜欢这样充满雄性气息的鞋袜,贱狗再也不扔了,以后会好好珍藏起来,每天早晚给他们磕头请安。哈……主人……贱狗好贱,请主人看在贱狗是条忠犬的份上,不要让顾希泽也变成和贱狗一样的傻……”咕呜~咕噜噜~就在周星仁发骚得正起劲的时候,他的肚子却突然闹腾了起来。“主……主人……”周星仁夹紧屁股,一路连滚带爬地赶到卫生间。“主人,是秦浩扬主人在惩罚贱狗的不忠吗……嗯……主人,贱狗真的知错了……哈……贱狗不该有私心,能被主人戴绿帽是贱狗的荣幸,哈……这样贱狗就可以和自己最爱的一起,跪在主人脚下,伺候主人……嗯啊……贱狗好贱,主人,可是,好爽,一想到自己和希泽一起,成为主人的狗……好棒……”周星仁不用想就知道自己此刻的奇怪状态肯定是秦浩扬主人的杰作。狗屌硬得发涨,身体燥热,可肚子又不舒服地坚决抗议,让他既难受又很爽。再联想到自己刚才喝的那瓶水……秦浩扬主人在掰断长笛的时候,肯定也在那瓶水里加了泻药和春药,甚至,可能不止这一瓶水里有……“秦浩扬主人,哈……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手段……”周星仁撸动狗屌的手一直没能停下,左手累了就换右手,右手累了就换左手,如此反复,“主人……主人难道是在暗示贱狗吗……长笛被折断,是说贱狗是个不直的男人吗?还是在说,贱狗的脊梁,贱狗的自傲就像这根长笛一样,被主人折服,以后就只能匍匐在主人脚下……”周星仁觉得自己就跟一条舔狗一样,对自己暗恋的人的一举一动都关心得细致入微,而且还克制不住地去猜对方的意图,似乎那些不经意的一言一行都是在给自己传递什么暗示一样。“那主人又为什么要给贱狗的水里下春药和泻药呢?主人……求主人告诉贱狗好不好……贱狗的狗脑子已经要坏掉了,思考不了了,怎么办,嗯啊……”周星仁一边自慰一边忘情地呻吟着,“秦浩扬主人,您是暗示贱狗是个靠骚逼获得快感的变态吗?还是在嫌弃贱狗的狗逼太脏了,要贱狗好好清洗……哈……还是说……主人只是单纯想要折磨贱狗,让贱狗牢记自己是主人的玩物……呵,不管主人是怎么想的,贱狗永远都是主人的玩具,随便主人玩弄取乐。”“好棒……主人……贱狗好爽……贱狗就是个傻逼,根本不配和主人竞争,贱狗居然还敢瞧不起主人……居然还敢骂主人……贱狗知道错了,主人!”周星仁吐着舌头,一手撸屌,一手扇脸,“贱狗以后一定多想办法自己弃权,不麻烦主人您费心设计贱狗,哈……贱狗,贱狗今天就想办法让主人‘偶然’捡到贱狗宿舍的钥匙,以后秦浩扬主人您就可以随意进出贱狗的宿舍,不用再费心思撬锁了,嗯……”“嗯啊啊啊!主人!贱狗的狗屌要忍不住了,哈……贱狗和希泽……一起跪在主人胯下,当夫夫贱狗……哈……好棒……脑子要坏掉了……不能再想了,好爽,狗屌好想射,主人……”“让贱狗射吧!主人!贱狗好想射精!求主人允许贱狗射精吧!贱狗以后再也不敢和主人作对了,贱狗好崇拜主人……主人随便骂贱狗一句,都能让贱狗兴奋得射出来,哈……不行了,主人,贱狗愿意把顾希泽献给主人,愿意和顾希泽一起伺候主人,贱狗好贱,主人,主人愿意收下这样下贱的狗东西吗?哈……主人!嗯嗯嗯嗯!”终于,周星仁弯着腰,身体一阵颤抖,一股股精液就这样喷射而出,甚至有的还射到了周星仁的脸上。“哈……居然……这么多吗……”周星仁看着自己射得到处都是的精液,不由得心中感叹。这一次射精所带来的快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难道……自己就真的那么想要臣服在秦浩扬胯下吗……可是……自己之前明明那么看不上他,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自己和顾希泽一起伺候秦浩扬的场景,周星仁的手和屌就像是不听使唤了一样,每次都让他差点忍不住射出来。似乎,那种和顾希泽一起堕落的感觉……那种臣服在自己最瞧不起的人脚下的感觉……好刺激……刺激得心脏都要兴奋得跳出来一样。“不……不是这样的……我……我一定不是这样的……”周星仁下定决心要改变现状,等会儿就去把秦浩扬折断的长笛和那双鞋袜扔掉。可是,他心里其实也清楚,自己就算是丢掉了它们,怕是也还会忍不住捡回来。“怎么办……我……周星仁,你真是有够贱的……”在不知道已经重复了多少遍的乐曲中,周星仁陷入沉思。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这些心思都在那个躲在暗处之人的掌握之中,甚至,如今这间他自以为熟悉的宿舍,也早已被置于绝对的监控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