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键节点。之前我曾教你铺过一段路的,后续该怎么做,自己想去,我再不管你的事了。”

    她将床帐一扯,兀自躺进被窝,深深吐纳数回平复心绪后,开始酝酿睡意。

    片刻后,寝房内灯火全灭。

    黑暗中,萧明彻沉嗓轻沙,态度诚恳:“李凤鸣,后面的路,也请你提点着我吧。”

    “你请我提点我就得答应?想得美。”李凤鸣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有几分置气挑衅。

    谁还没点脾气了?等我攒够钱就跑路,懒得惯你那么多毛病。

    不知过了多久,李凤鸣在迷迷糊糊间感觉身侧多了道温热身躯,便没好气地往里挪了挪。

    可惜这张床精致小巧,她睡在内侧,只稍稍一挪身,手臂便贴到了墙。

    萧明彻仿佛暗夜能视物,立刻展臂将她捞回来些。瞌睡兮兮的李凤鸣正欲抬手推他,却被按住。

    “你不许我碰你,你自己碰我却一天比一天手熟?”李凤鸣含混嘟囔,语带不满,却懒得与他做无谓的角力,“松开。”

    *****

    隐约察觉她是真有点恼了,萧明彻踌躇片刻后,小声解释:“我不让你碰我,是因为你若突然向我伸手,我会怕。尤其在人前。”

    这还是萧明彻第一次明确解释为何不喜欢被触碰,多少有几分示弱求和的意思。

    李凤鸣微怔,缓缓睁眼,试探地询问:“是不是,你小时候……钱昭仪做过什么?”

    “她有时会在手中藏牛毛针。有时会用浸过芥子汁的手绢,突然按在我伤口上。诸如此类吧。”

    还有很多,他并不想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