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立时传来波波那显得有些苍老，却有有几分孩童般的顽皮的声音：
“你知道一个80岁的老头子想要入睡有多困难吗？你怎么忍心打扰这个刚刚入睡的老头子？”
王毅笑道：“改天送你一瓶红酒陪醉。”
“那好啊，喝了酒才睡得香。你等我一下，我去酒窖拿瓶红酒来。”
说着电话里听到了渐渐离去的脚步声一轻一重。
片刻之后，那一轻一重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然后是波老爷子的声音：“我猜到你有可能会给我来电话。说说目前的情况吧。”
和聪明人谈话就是省事，不用绕来绕去。
甚至有的时候你连话都不用说，他就知道你要干什么。
王毅呼出一口气，说道：“目前的情况你表面上看到的是我们大比分连赢了三场。第4场虽然输了，却只输掉了4分。”
“看起来我们似乎占了很大优势。但也正是因为这样，让球队内部那些年轻球员们太过于轻敌，德安东尼多次训话都没什么用。”
“今晚上输球之后，他们非但没有什么沉重的心情，一个个还在更衣室里打闹，好像根本不把黄蜂队当回事。”
“像这样下去，第五场还得输。”
“如果硬实力实在拼不过，那是没办法。但是如果因为轻敌，因为心态而输球的话，那么就真的让人难以接受了。”
“所以我想请教一下老爷子，到底该怎样调整他们的心态。你带了马刺队35年，对于带队非常有经验，你是怎样调整的？”
波老爷子听到王毅的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