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宗安有感而叹,以前没做到指挥使时,成年走南闯北,到处办案。
自从当上指挥使,反而拘在皇城这一方天地里,不是进宫当值,就是待在校事厂。
“你和如宁怎么样?”左珩替许宛抱屈,道出那离戎世子是怎么报复许宛的。
一提起赵燃,姚宗安就如霜打的茄子,“我与她不可能,上次已说得很清楚。”
“她没再找过你?”
“找过,我都明确拒绝了。”
“真的不喜欢公主?”
姚宗安长呼一口气,“不喜欢。”
左珩想起那天在康王府别院,姚宗安那诚实的反应,“如宁倒也真实,喜欢谁就勇敢去表达。”
“厂公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
对待外人的事,姚宗安是旁观者清,“认识厂公这么多年,最近才发现厂公很有人情味,大概是因为许姑娘的缘故吧?”
左珩没否认亦没承认,他已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许宛知道左珩回到丰都要忙许久,这正合她意,他们俩日日相处那么久,是该分开冷静冷静。
她自己也有许多事情要处理,宅中大小事宜疏通几日后,她便找来冯玄商议,要他没事多去外面跑跑,替自己踩踩盘子。
冯玄知道厂公疯了,什么事都由着许宛,就是没想到厂公疯得那么彻底,又是开发鱼塘,又是投资小倌馆,又要贩卖离戎香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