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齐那天就说,他知道我哥遗骸藏在哪里。”宋绩很快联想到这件事,“他见我第一面,就认出我是宋家人。”
姚宗安没有阻止宋绩发言,而是主动将值房房门关严。
他懂得宋绩的苦衷,更与这小子有一样的志向与抱负。
“田大齐在岩疆混迹那么多年,对宋广将军一案应知道些内幕。”左珩也知他们再一次与宋广疑案失之交臂。
“厂公,要不您让我常驻岩疆吧?我跟着秦远混,早晚能把当年的事查得水落石出。”
宋绩后悔,当时没逼田大齐交代出所有内情。
左珩恨铁不成钢,“你宋绩是校事厂最醒目的档头,真以为大家都不认识你?宋广弟弟宋绩常驻岩疆,安的什么心?”
姚宗安忙地从中调和:“吕珍吉和马凌志也算是校事厂的朋友,你们私下也与他们有些交情,比以前好办事多了。”
左珩和宋绩缄默不语,姚宗安干脆转移话题:“你们回来这么多天,我也没逮住机会给你们接风,不如今晚去凤凰台一醉方休?”
“叫上兄弟们去‘归林居’。”
左珩指的是城郊一家酒肆,平时客人比较少,但藏酒非常丰富。
校事厂人多,去凤凰台太显眼,反而归林居更适合他们。
宋绩闻言,咧着一口大白牙就去张罗。
姚宗安无奈地摇摇头,“磨炼好几年,性子还是不稳重。”
“倒也忠诚,能吃苦耐劳。”左珩随便讲讲宋绩在岩疆的表现。
“我什么时候能随厂公去外办案?老待在校事厂,人都快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