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啥也没干,”

    张辉吓得一哆嗦,慌忙把气针藏进口袋,又补充了一句:“我和水哥在这看骡子呢。”

    “那有啥好看的,你看半天,它也好不了!注意点时间,别误了下午上课!”

    张大山吩咐了一句,磕过烟锅又回了屋。

    二水想松口气,结果还没来得及换气,就得再次面对问题。

    回头张望着上半院,张辉鬼鬼祟祟的掏出气针:“水哥,扎哪?”

    行吧,该来的肯定躲不过。

    二水也认了,仔细观察过后,凭着印象在骡肚子上画了个圈。

    不用他再说什么,张辉用力一针扎下。

    气针在骡子圆滚滚的肚皮上弹了弹,连个白印都没留下。

    二水想起来了,兽医用那排气针,有尖针头;篮球气针,是个平头,不带尖。

    二水放心了,无论如何,这关算是过去了。

    可张辉不死心,看看骡子肚皮,又看看针:“水哥,啥情况?”

    “没针头,兽医的排气针才有针头。”

    二水也没隐瞒,就算张辉知道实情,他也没有地方搞针去。

    但他还是低估了张辉的主观能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