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来到乡长办公室,张辉将门打开,非常熟悉的拉开办公桌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串钥匙。
“你这没少来啊!”二水不禁笑道。
“那还用说!”
当二水和张辉再走出乡政府大院的时候,篮球气针已经在他们手上。
“水哥,一会下针的时候,你可得教着点我。”
张辉又聊起了老话题。
二水也不能总是拒绝,含糊的“噢”了一声。
话能含糊过去,事可含糊不过去。
回到张辉家,他爸还在屋里没出来,张辉拉着二水溜进圈里。
站到那只躺在地上起不来的骡子跟前时,见真章的时候就到了。
“水哥,往哪扎?”
出手还是不出手,二水有些拿不定主意。
出手,万一骡子有个三长两短,自己肯定脱不了干系。
不出手,张辉才刚刚帮过自己。
“张辉,你在那干啥呢?”
就在二水犹豫的时候,张大山出了屋,站在门口磕着烟锅,大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