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达立马反应过来,忙膝行向前抱住萧惟的双腿。
“殿下不行!”封达急得带了哭腔,“宫里交代过,那药是给殿下备用的。您要是全给了那姑娘,万一——不行不行,就是不行!”
封达这么一说,成慨马上明白萧惟是想把宫中秘制的解毒药全都留给谢无猗,也跟着上前劝阻。
且不说解毒药珍贵,他们刚刚经历过一场刺杀,此时再从宫中取解毒药的一来一回间,万一萧惟出了意外,他们万死难恕。
“让开。”
萧惟低下头,冷冷地看着二人。
“我不让!”封达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殿下要是执意这么干,就、就从我的尸体上迈过去吧!”
萧惟一挣,便如一抹流云从桎梏中脱身。
“给本王跪好了,”萧惟轻飘飘地撂下一句话,“顺便想想为什么跪。”
因萧惟处置及时,花飞渡又擅于治伤,谢无猗午后便苏醒过来。她精神不济,只靠坐着望向窗外出神。
“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花飞渡心疼地抚过谢无猗冰凉的额头,无比后悔自己没跟她一起去。
谢无猗勉力一笑,“没事,就是被埋伏了。”
“我是说你的左手。”花飞渡皱起眉头,“你没发现针上淬了毒吗?”
伤口已经敷过药,谢无猗仔细回忆一番,才恍然醒悟在毒发之前,她甚至都没发现自己中了针。
谢无猗垂下手臂,“花娘,我还是变迟钝了,对吧……”
“没有!”花飞渡像是受了刺激一样尖声反驳,眼圈一下子就红了,“什么事都没有,丫头,你肯定会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