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不是能去高档酒楼消费的主。
再加上他说来这找了我好几次,我在这上学,还是回村从我妈那得知的。
他印堂又云绕着鬼气,很明显杨富贵是遇到了邪乎事,特地到这寻我帮忙。
我跟师父学道,在村里不是秘密。
可我没想到这事,远比我想的复杂。
“你是遇到邪乎事了吧?不用换地方了就在这说吧,从小认识能帮我一定帮你。”
“牛啊!看来你跟张神仙十多年真没白学,都能未卜先知了。”
被我说破了心事,杨富贵也没藏着掖着,竖着大拇指就拍马屁。
这让我对他莫名又生出了一丝陌生感。
“其实也不是我遇到邪乎事,是我老板家里遇到这事了,老板拜托我帮忙寻个有本事的高人、报酬好说。”
“这可是美差,这不我立马想到兄弟你了,仗义吧?”
我笑了笑,并不觉得杨富贵仗义,只觉得虚伪、陌生。
至于仗义,更无从谈起,顶多能说双赢。
我帮他老板解决麻烦,他以此巴结老板。
想透着一层,我彻底绝了跟这位发小重归兄弟情深的妄想。
“我正缺钱呢,你还真算是及时雨,回头报酬分你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