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盯着他看,却不说话,杨富贵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你不会认不出我了吧?”
自从李婆婆那事后,我的确故意疏远了杨富贵。
因为我觉得要不是他大喇叭,把事情回家说了,不会惹出后面的麻烦。
后来在师父的开导下,我也想明白了。
这事怨不着他。
我想找他和解时,他已经辍学出去打工了。
算起来我两已经有五六年没见过面。
这次突然碰面,他比以前胖了、黑了,脸上还透着一股精明,虽然有些陌生,但不至于认不出来。
我不开口,纯粹是因为他印堂云绕的一丝森森鬼气。
“杨喇叭。”
我叫了他小时候的外号,只是不知道为啥,没有以前那种亲切感。
杨富贵倒是表现得比我亲切热情许多,哈哈笑着说:“我就说你不是那种有出息了,不认朋友的人!”
“这小破店有啥好吃的,走我请你去福盛酒楼吃一顿,给你接风洗尘!”
我虽然是头一次听说福盛酒楼这地方,可不代表我听不出来那一定是挺高档的地方。
杨富贵穿的很体面,可他手上有老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