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又想到什么的季宴礼狠狠地唾泣了自己一番。

    来日方长,既然已经摆脱了处男这个尴尬的身份又何须急在一时,还是让初夜对象好好的睡个安稳觉吧。

    这是季大少爷三十年来第一次伺候人。

    他像对待一个易碎的珍宝,小心翼翼的用着热毛巾擦拭着少女的身体,又轻柔的把药膏抹在那些触目惊心的印记上,最后把裹住被子的少女抱进了怀里。

    凌晨三点,季宴礼听着少女浅浅的呼吸声毫无睡意。

    过去,他的兄弟、父母不知道用了多少方法,把无数的女孩、男孩送到他的床上,他都无动于衷。

    他仿佛就不是个正常的男人,没有世俗的欲望。

    甚至于家人逼急了他还会去寺庙住几天,这让季家的大大小小都紧张的再也不敢说一句话。

    生怕哪句话不对,这个掌控着季家经济命脉的男人,就抛弃一切当了和尚怎么办。

    毕竟他可是季宴礼,京都最强豪门的季家太子爷。

    他手握重权,做事毒辣狠绝,爱他的如同过江之鲫,数不胜数。

    恨他的人也能从京都排到法国去。

    就这样一个人让人又爱又恨的男人却十年如一日的高冷禁欲,他的兴趣是在商场上厮杀,让自己的商业帝国遍布全球。

    可如今男人也沾染了世俗的欲望,季宴礼望着怀里的陆朝朝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她看起来很小,皮肤稚嫩的像个婴儿,哭起来像个小猫一样,生起气来也如同小猫炸毛。

    可爱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