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结论让季宴礼眉头紧锁,他可以把爬上自己床其她不干不净的女人一脚踢下去。
却不能这样对眼前的这个少女。
尽管他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因为床上的那一抹殷红告诉季宴礼,眼前这个刚刚昏睡过去的少女已经变成了他的女人。
仅仅思考了一分钟,季宴礼就下床换上了衣服出门了。
出门半个小时,季宴礼找到了一家药店,面容俊冷的询问着店员。
“给我一些消肿的药膏。”
店员没有想到大晚上竟然会看到这么帅气的男人,那身形,那气势让她不自觉的吞咽着口水。
但视线一转移一不小心就看到了男人脖颈处那清晰可见的咬痕。
男人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
她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先生还需要处理一下你脖子上面的伤口吗?”
季宴礼漫不经心的面容立马一冷,“不用。”
强硬的拒绝后,他拿着药膏匆匆离去。
酒店里,陆朝朝睡着的样子像个纯洁的天使。
男人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如此景象。
少女似乎很是难受的躺在床上,她眉头紧皱,毛茸茸的发际线冒出细汗,小鹿一样的眼睛不再是可怜兮兮的望着男人,脆弱的手臂也无法再揽着男人结实的臂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