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景王提起这事了?怎么说的?”
李小暖警惕起来,急忙转头看着程恪,
“没事没事。”
程恪忙安慰着李小暖,顿了顿,李小暖仰头看着他,程恪忙解释道:
“小景和我说了这事,他是觉得你和他想的一样,想借着这个让诚王和诚王妃更加生份。”
李小暖呆了一下,恍悟过来,笑着摇了摇头,
“我倒没想那么多,就是觉得靖北王妃、诚王妃,还有诚王府那位大小姐,傲气是傲气了些,可心地坦荡,倒是个磊落君子,絮仪和她往来,我就没拦着,母亲有句话,我觉得极对,男人的事我们不管,我们女人只管着我们自己。﹎雅文_吧>=-`.-y-a-·”
李小暖顿了顿,看着程恪接着说道:
“再说,这事,父亲也知道,也没说什么不是?!”
程恪搂着李小暖,头埋在她脖颈间笑了起来,笑了好大一会儿,才抬头看着李小暖,
“父亲只怕和小景想到一处了,小暖,去年咱们在大慈云寺写的那阕词,下半阕你这里有没有?小景只怕想用,”
程恪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低落下来,
“皇上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看现在这情形,到时候,只怕得有好几年的仗打,小景想在这一两年里头,先打散信王,信王笼络的都是文士,小景就得想法子打散这些文人向信王之心,我怕他还想着你那个下半阕,若没有,我早些递了话给他,让他早做别的打算。”
李小暖仿佛想起什么,拧着眉头看着程恪,
“有倒是有,不过,今年过年的时候,唯心大师说过,还有好几十年的好日子过,这话里,也不象有战乱的,我看这仗只怕打不起来。”
“大师说过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