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十八岁能像她一样医术高超,还精通玄门。
宁文海一噎,唯一找出来的一点也被他给驳了回去,心下不爽,“你脾气不好,我都查过了,大家都叫你贺阎王,你和糖糖在一起,我不放心。”
贺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却说:“您可以问问姜姜,我的脾气怎么样。”
他脾气好不好,那也是对人的。
那还用问?宁文海要并不是瞎子,当然看得出来,他就是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对姜糖说,还无微不至,每顿饭都会送来,还都是她喜欢吃的。
说到底,他就是怕他真过不了二十六岁那个死劫,到时候连累了姜糖,让她跟着一块儿难过,所以才找的这些借口而已。
不曾想,一个个被他给否了,除了命不好,还真挑不出什么来。
见状,宁文海索性直说道:“那先等你过了二十六岁吧,不然其他的说再多,也都是白说。”
所有的一切,都要在他能过了死劫的基础上才能做打算。
不然其他的说再多,都没意思。
贺忱点头,并没有生气,因为心里很清楚他是因为关心姜糖才这么做的,心里还因此觉得开心。
苏家人对她不好,好在她有一群对她很好的师父。
也是个好事。
两人也没什么好聊的,宁文海摆了摆手,“走了。”
说着,他脑海里又有一道白光快速闪过,只可惜他又没抓住。
他到底想问什么来着,怎么总是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