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完后,凝视着她的面容,许久才离开。

    刚一出门,就见门口站着个人,他面色如常地冲他打了个招呼,似乎并没有什么诧异。

    宁文海斜睨了他一眼,看了眼里面熟睡的人,压低声音道:“你跟我过来。”

    贺忱也没说什么,乖乖和他走到阳台。

    宁文海回头看着他,直白道:“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吧。”

    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贺忱也没装傻,颔首,“知道。”

    “今天差点儿被糖糖给忽悠了,只顾着问她,还没来得及问你,你自己是个什么想法。”

    “在二十六岁之前,我不会对她做什么。”贺忱也回得直白。

    听到这话,宁文海冷笑一声,“你的意思是,过了二十六岁,你就打算对她做点什么了?”

    贺忱也不否认,反道:“除了这一点,您还有什么对我不满的地方吗?”

    还真没有。

    论相貌,论气度,论能力,他都是万里挑一,没人能比得上的。

    但这么说的话,总觉得气势有点弱,宁文海只能鸡蛋里头挑骨头,还真让他给挑着了一个,他说:“你比糖糖大太多了。”

    糖糖今年才刚十八,他都快二十六了,差七岁多呢。

    “你们年轻人现在不都说什么代沟吗?三岁一代沟,你和糖糖差了七岁,那就是两个水渠子,这不合适吧?”

    闻言,贺忱却是轻笑了一声,“您觉得,糖糖和普通的十八岁学生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