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公子说笑了,三百两就三百两,另外二十两就算了。”聂青青收下银票,抹了个大零,她见孟渊已不似上一回那么肉痛了,便道:“孟公子风光霁月,豪爽非凡,以后可要常来。”

    “来不了。”孟渊摊开手,“我没钱了。”

    聂青青见少年明明喝的脸红,偏真诚又无奈,一副被无良骗子骗光家产的模样,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扶额摆手,笑着指点道:“找我爹要。他能带你来这里,可见是愿意借你钱的。”

    孟渊也是这般想的。狂风刀法的真气运转法门已学到了,钱财也交出去了,但不妨碍再借回来。

    脸皮厚一点总是有好处的。

    “要是要不到,我能来姐姐这里吃饭么?”孟渊真诚发问。

    聂青青笑的花枝招展,“自然可以。”

    不敢再作撩拨,孟渊回了校场,诸学员还在夜练。

    孟渊也不去打搅,先打凉水洗了脸,又洗了中衣,然后取出刀来,练习狂风刀法。

    同样的刀法,但是经历了一场实战,且又经聂延年指点后,孟渊已然有了不同的感悟。

    按着聂师提点,使狂风刀法之时,佐以真气搬运之法,便能事半功倍。

    只不过搬运真气需得经四肢窍穴和躯体窍穴配合。如今孟渊还未开启四肢的窍穴,到底还不能领略狂风刀法的真正威势。

    练了两遍刀法后,诸少年也都收了功,孟渊唤来铁牛,吴长生和胡倩也走上前来。

    聂延年命孟渊管着诸少年,而孟渊不想多事,就让吴长生和胡倩各管着男女少年。

    昨日清晨离开校场,今日方归,孟渊略问了问吴长生和胡倩,知道校场无事,便放下心来。

    “明天我要去牧庄接回家眷,以后怕是要分心不少。校场的事,还得多劳吴兄和倩姐了。”孟渊十分真诚的笑笑,道:“待明日接回了人,咱们晚上一块儿吃个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