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青青拢着手,笑道:“四坛梦湖春,菜肴果脯蜜饯若干,总计三百二十两。”

    这不合理,我全身上下就三百三十两,你这价格高了吧?

    人家香菱母女也只是提前收了一个月的鸡蛋,可没敢说大尾尊者倒欠她俩的,而你们酒托父女却要把我榨干?

    “青青姐,这次应该是三百两。”孟渊的预算最多就是三百两。

    聂青青嫣然一笑,道:“这次真是三百二十两。”

    “这次可以是三百两。”孟渊道。

    “这次真是三百二十两。”

    她手拢袖中,笑着道:“一壶梦湖春十两,一坛是七壶,计七十两。你总计要了四坛,这就二百八十两了。另有酒菜果脯,清客唱曲儿。”

    原来这次真吃超了?酒水这么贵吗?你们还真是不坑穷人啊!

    “先欠二十两。”孟渊也不讲价,当即取出三百两银票,一股脑的交了出去,并未心疼半分。

    此番能得这三百两,本就是聂师提携,全给就全给吧。

    而且此行还实打实见了世面,学到了东西。

    在孟渊看来,单单狂风刀法与真气相济的法门,其价值就不止三百两。

    而且还得了气与力合,意与气合的八字真言,这足以受用一生。

    钱财固然重要,但现今来说又不是那么重要。

    如今手里还有三十两现银,还是预支的月俸,且还欠着聂师十两,欠聂青青二十两,但孟渊却已不似先前那么慌了,反而安心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