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昌昊帝服下两颗‘前尘’之后,昌昊帝果然觉得身体有力气他许多。
“从今往后,陛下服药,每日必须比前日多一粒。”
昌昊帝点了点头,现在的他li把牧守和云阳当做他的救命稻草,对二人的话极为听从,别说现在牧守让他每增加一粒药,就算是牧守现在让他把药当饭吃他也会听从。
“微臣先下去为陛下制药。”
昌昊帝点了点头,现在他喉咙干涩,丝毫不想发声。
牧守走出昌昊帝的寝宫,看着现在寝宫外的云阳,嘴角扬起一抹笑容,随后朝着太医署走去。
云阳不远不近的跟在牧守身后,随后同牧守一起走入了属于牧守的房屋之中。
随手关上门,云阳转过身时牧守已经坐下,自己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十分惬意的看着云阳。
“哟,安阳君到微臣这寒舍之中有何贵干?”
牧守说着,眉眼之中带着三分调笑。
云阳坐在牧守身旁的椅子上,熟悉的拿出茶盏,也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他还能活多久?”
牧守将手中的茶盏放下,挑着眉看着云阳,从入宫第一天,云阳就每天算着昌昊帝什么时候会死,他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啧啧啧,安阳君,陛下好歹对你一片痴心,你怎能这样啊,要是陛下知道了,可要伤心啊!”
云阳冷冷的撇了牧守一眼,一声冷哼。
“哼,他这种人,以前有机会的时候,顾及他的地位,畏首畏尾,却心肠狠毒,亲手毒死了顾祁阳,也不想想,他的江山是谁替他守下来的,他的帝位是谁帮他坐稳的。站在老了,良心不安,想念曾经的单纯美好,可是这世上那有那么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