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东篱渊要动手了!”
桌案前带着面具的男子唇角勾起,动手……只是早晚的问题。
“呵……人都是贪恋权势的……下去吧。”
黑衣男子退下,男子打开面前摆放的锦盒,指尖划过锦盒上的暗花浮文,眼眸低沉……口中喃喃道。
“当初你若不贪恋那权势……也不会有那般下场了吧……”
打开锦盒,里面放着一幅画,和若干信件。
白净的手拿出画像,徐徐展开。画像未曾装裱,可是……看不得出来作画之人很是爱护。就这么薄薄一张纸,保存完好,不曾有半点压痕。
画中是一名男子,银色战袍,手持银枪,意气风发,棱角分明的脸上英气逼人。
画中人的身份,男子一眼便认了出来,这是顾霄纵横沙场的父亲顾祁阳。良久……男子收好画卷,原封不动的放了回去。
白净修长的手指有节奏的击打着锦盒,眼中闪过精光。
“这世间……最不堪的就是那些躲藏在黑暗中的秘密……”
目光停留在锦盒之上。
“真是期待啊……要是顾霄看到里面的内容会怎样?”
站起身,衣袖拂过锦盒,男子打开窗,光线照入房中十分明亮。男子抬起头双眼微微眯起。
“真明亮啊……不知道,皇位之上的阳光会不会更加明亮。”
温玉瑾坐在亭中,眼上覆着一块白绫,岳大夫说,这是最后的治疗阶段,虽然能看到一点点光,但是对眼睛的恢复不太好,最好就是遮住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