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悦的看向他,信口胡诌:“以毒攻毒,能不能活就看他们自己了。”
扑腾了一阵,两人昏死过去,大头的呼吸逐渐平稳,那面黄肌瘦的小子则七窍流血,呼吸逐渐微弱,身子也渐渐变凉,我有些诧异,还真的有不顶用的时候。
几人见大头没事就松了口气,完全不在乎那面黄肌瘦的小子,就连那干瘦的鬼师也就往那奄奄一息的小子瞥了一眼,就不理了。
布洛用手电照向四周,四处打量,走到蚂蟥卵坑的上边,往里头看了看,又看向我身上的污迹,说:“这就是他们炼蛊的地方,这里的蚂蟥卵和寻常的不一样。”
我顿觉一身鸡皮疙瘩,看着身上的污迹想擦又没办法擦。他对昆虫还颇有研究,反正我是不知道寻常的蚂蟥卵长个什么样。
这地方不能久待,阿兼他们把昏迷不醒的大头背起,我们向上边走去。路面湿润粘滑,加上遍布蚂蟥,相当不好走。走到上边,就拐向之前要走的方向。我让他们等等,走到一处蜿蜒流淌的水流边,稍微清洗身上的污物。这里水流太小,没法洗的太干净。
我们继续往岩洞深处走,我说:“给你们喷的东西效果坚持不了多久,这里头也不晓得还有什么蛇虫鼠蚁。”那蛊药单单是喷在身上,很快就会失效。告诉这些人以免他们以为自己已经蛊虫不侵,半途跑掉。
几个人纷纷往身上嗅,发现才这么一会儿,身上的气味已经淡了不少。一个个脸色变得很不好,估计这会儿在心里头骂。看样子他们早打算甩掉我们自己走。蛊药在布洛手里,量他们也没本事抢走。
我问阿兼:“小马跟你们到底是怎么认识的?”
我早就怀疑小马的说辞,在崖洞葬的山洞里,他一眼就认出那副骸骨是大簧,很显然对他们非常熟。还有一直以来这些人跟他说话的语气,虽然小马表现的唯唯诺诺,但是掩盖不去那股子相熟的感觉。
阿兼说:“他是大簧介绍来的,跟我们一块混,那小子胆小怕事,要不是看在和大簧从小认识,我才懒得搭理他。”
果然如此,被骗进传销窝什么的都是假的。
我又问:“为什么打电话把我骗来。”
阿兼说:“那些老外得知那小子和你认识,就叫他把你叫来。”
我说怎么这么巧,才没几个月又碰见他们。我又问他那些老外怎么找上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他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又看向布洛,说:“你那朋友可是他们的翻译,他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