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只能从另一面入手：“你对今天自己穿的衣服满意吗？”
那个女人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肥胖的西服套装说：“很满意。”
向一明又问：“那您对自己今天的发型和妆容满意吗？”
“满意。”女人毫不犹豫地说，而且带着谜之自信对向一明强调：“我这衣服全是高级设计师制定的，全球都没有几件。”
还真是全球都没有几件呢，像这种衣服做出来，也不会有人穿，傻子才成批生产？向一明腹诽道。
但是表面还得和颜悦色，尽量显出对这套衣服的欣赏。
“那您今天来是想改变些什呢？”向一明问她。
女人把眼睛一瞪说：“不是说你是火眼金睛吗？看到女孩子就会知道人家适合穿什么衣服，怎么过来都是在问我？”
向一明的心都在哭，长的丑，打扮的损的人他见多了，自信的人他也见多了，但是长的不好，又不会打扮，还这么十足自信的真的不多见，而且连向一明自己都不知道她交这么几万块钱来是干什么的，因为她对自己非常满意啊！但是他又不能问她，一问不是提醒她把钱拿回去吗？那他们还做个鬼的生意？
正在犹豫着，却看到阿美妖娆地走了进来，看了一眼那个女人，什么话都没说，就勾勾手指头示意向一明跟她出去。www.book56.com
两个人一来到他们员工的隔间里，阿美的脸色就变了，瞪着向一明说：“你现在是这里的超级整体造型师，不是小弟，用得着这么卑躬屈漆的看着她的脸色吗？问这个问那个，问出什么来了？”
向一明嘴张了张，确实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阿美冷哼了一声说：“你还记得之前自己是怎么给别人指点的吗？如果我记得没错，好像当众就能说女人的内衣穿的不好，那时候想过后果吗？会不会被别人打死？现在没人打你了，她们拿钱来就是让你挑……毛……病的，明白吗？”
被她这么一说，向一明陡然觉得自己的脑袋好像清明了一些，连精神劲都足了，对啊，自己之前因为没拿别人一分钱，所以无所顾忌，反正说错了大不了对方一阵骂，可是现在总是担心说错人家再把钱要回去，有了这个牵绊，就处处掣肘。
幸好阿美及时点醒他，不然后面的工作还真不知道怎么进行下去。
到向一明再回到那个女人身边时，自己感觉连脸色都不太好了，面对这样的女人，如果不是钱在压制，谁的脸色都不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