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梨被江阙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连忙想把他扶起来,但男人却先她一步,抬起她的右脚,褪下了那双不合脚的高跟鞋。
“阿慈,别乱动。”
怎么可能不动啊?
闻梨快被他这幅伺候小祖宗的阵仗吓哭了,“江、江阙,你干什么啊?鞋子我自己脱就行了。”
“阿慈,”由于蹲着的缘故,身高187的男人此刻得仰头望着她,瞳色漆黑,“以前又不是没做过。”
“……”听他这么说,闻梨咬着下唇,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如冉纱所说的那般,被涂乔乔给带坏了。
脑子里面经常有…colour。
江阙不知闻梨心中所想,见她终于不闹腾了,这才垂着头,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她的脚上。
小姑娘小小瘦瘦的一只,浑身上下哪都小,就连脚都袖珍。
江阙几乎一只手就将包裹住她的脚。
尤其这会儿,小姑娘害臊,脚背绷的笔直,圆润的脚指也用力蜷着,指尖透着殷殷的红,好似景德镇上好瓷釉上点染的嘉陵红。
每一寸,都让江阙为之疯狂膜拜。
在闻梨看不到的地方,江阙喉结艰涩地滚了滚,忍住那股子想要吻一吻她脚背的冲动,将刚刚选好的帆布鞋,一寸一寸地套上去。
遮住那处诱人的美好。
闻梨垂眸看向神情认真专注到近乎虔诚的男人。
就是这个男人,就是这个不顾身份、跪在她面前给她穿鞋的男人,是她这二十年来最大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