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寒暄之后,张英直奔正题“殿下,老臣今日来,是厚着脸皮,向殿下举荐一个人。”
“哦,谁啊?”胤祚随意的喝了口茶。
“犬子,张廷玉。”
“噗!”下一秒,胤祚被茶呛到,口中的茶都喷了出去,咳了半天才问,“谁?”
“额……犬子张廷玉。”张英有些尴尬,一咬牙道,“不瞒殿下,犬子身负举人功名,只是在月前的春闱中失利,老臣想……”
“不必说了!”胤祚义正言辞的打断了张英,站起身来。
张英顿时老脸通红,深感自己为儿子求官之耻辱,未等胤祚发话,自己先道“殿下明鉴,老臣并非为犬子谋求前程,只是想要犬子历练一番,齐齐哈尔与扬州都是大清商贾云集之地,犬子再此哪怕为一小吏,相信都能有所得。”
“什么?小吏?”胤祚瞪大眼睛。
张英有些恼羞成怒,暗想以张廷玉的才学,担当小吏已经绰绰有余,自己之所以挑着老脸恳求胤祚,便是想要个更高些的官职,最好能在县衙当差做事。
没想到胤祚不仅不允,连让张廷玉做个小吏都如此惊讶。如此故作姿态,却让人恼怒。
思虑至此,张英板着脸站起来“殿下既然不允,那老臣告……”
“小吏也太屈才了吧!”胤祚讲出后半句,张英愣在当场。
“殿下认识犬子?”
“有过耳闻,哈哈……”胤祚笑道,“此人才思敏捷,又身负张大人举荐,起码要从同知做起!”
张英愣在当场,就算齐齐哈尔的同知多如狗,但那好歹也是正五品官员,是要朝廷吏部批文的。
在大清做了官,也依旧可以通过锁厅试参加科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