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戢看了他一眼,“这样,可惜了。”
他朝地官处拜了三拜,转身出了大王庙。
刘筑在庙里又待了片刻,转悠了两圈后,这才出了庙门。
晚间,一道清朗的人影准时出现在了折红楼门口,这可把老鸨姚三娘给乐坏了,连忙迎上去福了个身,“温公子,款款姑娘从白天就开始盼起,就等您来了。”
最近温珣日日去折红楼找徐款款,银钱流水般大把地花,把姚三娘乐的,恨不得给他塑个像供起来。
温珣婉言谢绝了姚三娘的随陪,自己去了顶楼,敲响了闺房的门。
徐款款很快就开了门,拉着他的手把人拖进屋,巧笑倩兮道:“温郎,今夜奴家可有甚不同?”
温珣从头到脚把人细细打量了一遍,撩下她头顶的牡丹团花,插在饱满圆润的胸脯之间,挡了大半春光,这才调笑道:“款款姑娘比昨夜更撩人心魂了。”
“可郎君的心是铁打的,都不懂疼人。”徐款款把他的手直往自己腰上搂。
她的腰如水蛇,常年练舞的她身段异常柔软,温珣有时候在想,这人的身体到底是甚做的,怎能扭出那样妖娆的波澜。
她眨着一双似嗔似怨的眼看着他,待他坐下,腿一跨坐在温珣的腰间,手如雪蛇揽住他的肩膀,把一杯酒递到唇边,“温郎,今夜可能好好疼疼人家?”
“我这不已经在夜夜疼你了?”温珣反把酒杯推到她唇边,徐款款也不扭捏,两只眼睛勾勾地盯着他,含了杯子里的酒,把杯子摔开,就要去衔温珣的唇,想把酒渡给他。
这才温珣招架不住了,不自在地别开头,板着脸道:“你起开说话,否则我要生气了。”
徐款款开始时还会害怕,小心翼翼地赔礼,按照他说的规规矩矩坐在一旁,看温珣一口接一口地喝酒,偶尔说些失意之语,她在旁边搭腔开解。陪的久了,她也算看出来了,温珣就是把她的闺房当成喝酒的地方,这么大一个美人在旁边坐着,他愣是把她当成倒酒布菜的丫鬟。
“奴家不依,温郎心中惆怅,奴家也想为郎君分忧。”
“款款姑娘听我说那些胡言乱语,已是替我分忧了。”温珣面上笑得一派浪荡,手中暗暗使力把她推开,却也发乎情止乎礼,只动她的衣袖和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