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情爱情,所有的所有都与其相关,但相对的,那人稍重冷淡的言语,都有可能成为致命的利剑,轻易剖的鲜血淋漓。
最在乎一人,从此的喜怒哀乐,便都不再由他而定。
宋矜像是完没看到他的异常,还在那笑嘻嘻的说,“要不这样,我去找别的男人试试,看看能不能把自己给掰直了?”
腰间力度收的越发紧,少年唇抿的都泛着白。
别说了别说了别说了别说了——!
求...
少年神色微恍,猛然间察觉到了什么,可惜已晚,眼皮沉重的不能自已,可手上抱着她的力度却未减分毫,他垂着眸,艰难又沙哑的开口,“哥哥...又要走么?”
声音轻极了。
宋矜知晓在方才的刺激下,他已不知不觉吸了不少的迷.药进去,此时要反抗他轻而易举,也没过多挣扎。她微微垂下了眸,长睫在眼睑处打下一层薄薄的阴影。
她确实不会硬碰硬,甚至遇到某些事时还特会装怂,然而,一旦她把控住了主权,确保能轻易脱身后,她便会将自己凉薄的性格展现的淋漓尽致。
她伸手抱了抱他,只漫不经心的说了句,“抱歉啊,阿珏。”
“我不需要道歉...”少年闭了闭眼,手上力度渐渐不可抑制的松了下来。
他嗓音轻的几不可闻,带着浓浓的无力,喃喃自语着像是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可是哥哥...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么?”
宋矜没有回话。
他自嘲的笑了。
从始至终,只有他一个人记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