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得也不是那么厉害,不至于这样啊。又昏迷又失忆的。”她这次专门看着安鲤问道:“只是发烧吗?有没有别的不舒服。头部受到过撞击吗。”
“没……”安鲤顿了一下,想到什么,说:“有撞过一下。”
女医生:“哪儿?”
安鲤给她指指脑后勺的鼓包,女医生摸了一下,惊讶:“呦呵,可不小,这怎么撞的?”
“大概是红酒瓶子砸的。”他如实说。
“这大包……抡多狠啊?”女医生用眼神瞟了一下站在身后的许少卿,“那有可能了,如果是造成脑震荡的话,可能会有昏迷和短期失忆的情况。”
“啊,”安鲤问,“那没事吧?不需要看病吧。”
女医生:“轻微的话一般静止休息就行。但是脑子的事儿,可大可小,知道吧?你最好还是明天来做个头部的检查,今天不行了晚上没人,你明天来吧。啊。”
“明天……”既然自己休息就行,安鲤打定主意明天不会来的。
但许少卿说:“好的。”
女医生正式转头看了许一眼,说:“你先出去一下,我跟患者说点事。”
许:“……”
他想想,看了一眼安鲤,就走出去了。
等许少卿出去把门带上,女医生抓起安鲤的手腕,看着那条紫色的血痕,啧了一声:“同志,你这得报警。”
安鲤一听到人叫他同志浑身哆嗦。
他马上收回手,说:“没事儿。这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