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心下抱怨,又不让瞧伤,只口述伤情,吩咐侍卫转告他即是,何必累他这一把年纪的老大夫白跑一趟。
抱怨归抱怨,却是不敢说出口,只道了句告退,就出去了。
秦彧待人出去了,才半俯在榻前,将甄洛从靠枕中扯出来发作。
“听闻江南女子规矩柔婉,怎的你却是这般没规矩?嗯?”最后那字的尾音带着点暧昧沙哑落在甄洛耳畔。
甄洛耳尖泛红,横了他一眼,娇斥道:“明明是你不知羞!”
说他不知羞?秦彧想到这妖精让下人给他传话说身上伤着的事,反驳道:“我不知羞?是哪个大白日让人传话说房事伤着了,吵嚷着要出府瞧伤的?是哪个□□不成,反倒摔了的?”
甄洛被他说的羞臊,伸着小脚一使劲踹在他心窝,将人从榻上踹了个仰倒。
见将人踹倒了,甄洛也生了惧意,眼前这人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她抿唇,声音怯怯道:“我、我不是,我明明是肩伤着了,想去瞧外伤,哪是你说的什么、什么、房事。”最后两字声如蚊蝇,可秦彧还是听了个清楚。
他怔愣了瞬才反应过来,想来也是,这女人昨日还一副厌恨他的模样,今个儿又怎会突然那般同他传话,便是真伤着了,怕也是只会咬牙忍下,半点也不会与他言说。
“那,可是有伤着。我瞧瞧伤处?”话虽是询问甄洛,可秦彧手上已有了动作。
甄洛以为秦彧只是瞧瞧肩胛上的伤,懒得同他闹腾,便由着他去了。却没想到,秦彧褪了她肩上衣物后,竟直接将衣衫整个扯了下来。
身子在空气中轻颤,甄洛想到昨夜他的折腾,怕得厉害,眼眶泛红,推搡着他。
“不要,你松开我。”
“乖,爷瞧瞧你的伤。”秦彧哑着声安抚她。
他褪她衣服时,当真只是想着给她瞧瞧可是真的伤着了,并无什么风月心思。
可这衣衫一褪,瞧着眼前这副玉人般的身子上,尽是他昨日凌虐的痕迹,秦彧瞬间被激的红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