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状态，一点都不像她。
封凛白又随口问道，“那瑜儿，会不会想见我？”
其实这句问话也就是把之前的问题又反着问了一遍而已。
封凛白内心只是存了要逗弄姜瑜的念头，就像从前他做的那样，并没有真的奢望从姜瑜嘴里能得到什么答案。
以姜瑜的性格，回答一句“一般”都是值得庆贺的事情了。
可封凛白没有想到的是，姜瑜还真的转过头来，认真地看着他道，“想了。”
这下换来封凛白愣在了原地。
足足几秒都没有回过神来。
他呆呆的，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话，紧张地，又害怕又期待地问了一句，“瑜儿，你刚才说了什么？”
姜瑜眨了眨眼睛，再次认真地回答了一句，“有想你。”
封凛白睁大了眼。
仿佛四周有炮竹轰鸣，烟花绚烂，一瞬间狂喜涌上来，他居然有点头晕目眩。
他手肘抵在车内软垫上，呢喃了一句，“我感觉自己像是做梦。”
姜瑜顺手掐了他一把，“你没做梦。”
姜瑜掐的力道并不重，而封凛白因为姜瑜的这句话哑然失笑。
他轻声道，“如果不是因为还没确定关系，我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