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珠:“主儿,李侧福晋那颇有微词,齐格格那边也有几句酸话。”
冯若昭:“嗯,不用插手。”
含珠:“魏府医怎么如此害怕?”
冯若昭:“身为福晋的人,却有把柄落我手里了,能不怕吗。”
含珠:“魏府医好胆量,这种东西都敢放到我们主儿的药中。”
魏府医:“微臣,微臣有罪。”
冯若昭朝怀珠使了个眼色,“魏府医,到底我也没事,你也不会说出福晋,以后这海棠院你就不用来了。”
魏府医颤颤巍巍的磕了个头,连滚带爬的出了屋,然后在院门处做了好一会心理建设,才如往常一样出去。
含珠:“主儿,齐格格那已经确定了,常用的枕芯里都是避孕药。”
冯若昭:“胤禛下的手。”
含珠:“是,而且齐格格的坐胎药也是避孕药。”
冯若昭:“哼,没关系,人死债消,齐月宾没了,这些事情谁也不知道。”
含珠:“年侧福晋的红花并不会让齐格格身陨。”
冯若昭:“那宜修帮了一把,也正常吧。”
含珠笑了一下,“是。”
因为有孕,年世兰再次抖擞起来,就算没有权利,那也是我想要什么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