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文当时确实是故意的,他后面跟我说与皇权相处,有时候得率性一些,如果是处处表现得圆滑,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就会很不放心,反倒是你和他们打,和他们闹,甚至直接指着鼻子骂人,反而不容易引起猜疑,毕竟立文注意是大唐比较特殊的一个人。”
“这倒是真的,谁敢让一个皇家以外的人自己出钱养十万精兵啊,不说皇家以外的,就是皇帝自己的儿子也不敢,这其实是世家最忌讳立文的地方,如果惹毛了立文直接带兵灭了满门都说不定。”郑仁基也是唏嘘道。
“所以啊,爹以后凡是立文说可以做的事情,你就放心大胆地去做,凡是立文说不行的事情,你就绝对不要做就对了。”郑丽婉趁机劝了一句。
“这个爹明白,特别是经过茶山这件事情,去年的时候立文说有可能我们会成为新的郑家,其实爹是没有敢这么想的,但是到今年就真的敢想了,一年时间回本,我们再将家里的钱投在立文说的荒山上,虽然要几年才出茶,但是这好茶的利润比普通茶高太多了,以后有钱了我甚至考虑普通茶山也可以买,总归能赚钱,少赚一点而已,仅仅靠着这个我们估计都可以比现在的郑家更强了。”
“爹能想明白就好,反正现在在家里,立文说啥大家都是照做的,哪怕是墨家那几位叔叔都是按照立文说的来做事情,可见立文想到的看到的比我们多也比我们远,大家都习惯了听他的就没错了。”
何立文自然不知道父女这一闲聊,给自己聊出来一个跟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