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们姓什么呢,我们又不会害你,跟我们走就对了。”
这种环境,两个大人都不能确保自己的安全,叫孩子一个人呆在这儿不现实。
傅延的动作粗鲁,但却十分注意自己的力气。
他身为军人,时刻都知道自己的义务,这几乎成了他的信念。
冬小麦的光脑在回程的路上开始无休止的狂响。
点开查看,星盗终于注意到他们的交易的了。
以冬小麦现在的能力,贴着地面吸方圆百里的水没问题,但吸了再放回去,范围就大大缩小了。
但有隐形衣,所以她打算披着衣服,站在可以放水的最边缘。
虽然有点儿危险,但是如果能成功,当悼念队伍来着不善时,他们也算有个盟友。
隔天,果真有一架形状怪异的飞船靠近。
他们谨慎的没有选择的降落,而是将他们要过滤的巨大水桶丢在了地上。
冬小麦不看不知道,一看这水,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这里的水不能喝了。
这水虽然看着清晰透彻,但里面却含有密密麻麻的虫卵。
这水喝了,跟送死没什么区别。
虫卵活跃度原本不高,但一来到这个曾今的母虫星球,滞留在这颗星球上同类的尸体散发的激素刺激到了这群还在卵里的崽子。
原本看似平静的水面都开始荡漾起微微的水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