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南绝境,哀牢山。
大月孤悬,山枭耸立枝头,万籁俱寂的山林中透着荒古的气息。
篝火燃燃,跳动的火光中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宗老大,怎么了?”
熊三七烤着一根不知名的腿,滋滋冒油。
就在此时,他突然抬头,看着旁边愣愣出神的张灵宗,后者穿着一件破旧的防风衣,手里拿着一本古旧的手札,望着跳动的火光,似在走神。
“想起了一些往事。”张灵宗淡淡道。
熊三七闻言,目光不经意地瞥向张灵宗手里那本破旧的手札。
“北边那些人一直在找这东西?”
“祖师留下的笔记,记录的也只是张家的一些事……”张灵宗淡淡道。
记录传承的权柄,本身就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这也是这本手札的珍贵之处。
张家的兴衰,张家的历史,张家的秘密……统统都在这本古旧的手札之中。
此时,张灵宗不经意翻到的一页,上面却是记录着这样一段文字:
张三,空名,祖师见之不祥,玄修三尸照命,族中大逆,初见征兆,于1905年杀门中弟子三十六人,屠村一百六十八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