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我还琢磨她当年那样像谁来着?你这么一说,我对上号了,她当年那副假小子打扮就像现在的四姑娘。
她找我谈话,不为别的,就是因为听说我常给人家保媒,让我把握政策,多宣传婚姻自主,
牵线搭桥是好事,但不能怂恿长辈包办婚姻,要让年轻人自由恋爱,不能棒打鸳鸯,也不能由着年轻姑娘小伙胡来,看上谁就是谁,
过来人要给他们多上上家庭课,公社妇联要成立红娘会,让我参加。”
花喜鹊说的这些并非撒谎,都是她和公社妇女主任邹杰谈话时了解到的,只不过她隐瞒了关键话题。
刘淑芬听明白了,正好借着花喜鹊的话,提起四姑娘和牤子的事。
“说是婚姻自主,关键时候还不得你大媒婆出马,哪个大姑娘好意思自己把小伙子领家来。
就拿我家四丫头来说,谁都知道她喜欢牤子,但也不能自己去提亲呀,你说是不是?”
“我明白了,老姐姐是叫我给何家透个话,探问探问他家的意思,如果他家同意,就让他家来提亲,你家没意见。”
“好你个花喜鹊,就是人精,捋着胡须就能摸到脸。”
“老姐姐,这事我见多了,你放心,两好噶一好的事,包在我身上。”
“那你就费费心,事成了,忘不了你。”
“忘了我也不行,我还得帮他们操办呢。”
刘淑芬和花喜鹊又唠了几句闲话,起身告辞。
花喜鹊假意留刘淑芬吃晚饭,刘淑芬推脱。
花喜鹊送走了刘淑芬,心想,这可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