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不记得了？”白榆再度回过头问：“你还记得多少？”
“嗯哼~”
“你没说‘未婚妻们’，至少可以证明你的记忆还没有脱落太多。”白榆自顾自道：“记忆混乱，但应该还能够记得清楚三天前的事……”
“白先生，请回答我的问题。”
“我记得的是……”柯蒂莉亚忽然道：“等等，安德烈呢？伱的那位未婚妻呢？他们怎么都不在了？”
圣女先是一阵窘迫，旋即瞪大眼睛：“我的伤是你造成的？”
“黄泉深层。”白榆说。
“你为什么——”柯蒂莉亚突然打住，她说：“你刚刚提到了‘吹笛人’。”
“为什么在深层？”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黄泉。”
“反正不是在这里度假的。”白榆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
“不然呢，谁有那个本事打破你护体的移动教会，还有烧光你的圣骸裹尸布？”白榆得意的一挑眉。
柯蒂莉亚张了张口，无言以对。
“失散了。”白榆说：“还能是什么？”
“黄泉的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