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自然听不太明白。
但杨真却听明白了，刚才他释放的气息，乃是自身飞升本源，这是独一无二的。
云暹随着他一道经历天路争锋，多少次在同个大阵内修炼，难道云暹会认不出来？
杨真一步步走向剑阵：“云兄，三千年了，我又回来了！”
“我、我还是不相信…你、你不是在罪恶之渊吗？为、为何…”看来云暹已猜出杨真身份，只是来的突兀，他无法接受。
“我也是刚刚回来，第一时间去的是蓬莱天庭，然后听闻这些势力在对付飞升谷，我便赶过来了！”
“你、我还要问个问题！”
“问！”
“如果你真是他，请回答我，当年让你不顾一切，与仙道联盟为敌的女子，叫什么？”
“小…蛮！”
“兄弟！”
小蛮！
这个名字外人不知道，仙界也不知情。
知道小蛮这个名字的人，除了巫族极少人之外，哪怕是方露瑾、冷舒妤也不是太清楚。
更别说域外仙界的仙人，当初一同闯入华天帝道场，云暹、项燕、陆昊等人，是亲自听杨真说起过小蛮的背景。
所以…